叶落这个问题是有根有据的。唐局长拍了拍陆薄言的肩膀：“这场记者会之后，战争就真正开始了。我相信，我们一定是最后的胜利方。薄言，你心里那个生长了十五年的结，是不是可以解开了？”

康瑞城有再大的气，此时此刻也忍心责骂沐沐了，耐着性子问，“具体说了什么？”不止是人生的这一程，而是一生一世，永生永世，他们都会在一起。

用尽全力的一声，虽然没有制造出爆炸的效果，但吓人的效果很足够了。他很小的时候，父亲就告诉他，生命是世界上最可贵的东西，人要尊重每一个生命。

“……”他面前的烟灰缸，已经放了一堆烟头。

他只是为了捍卫法律，捍卫他心中的正义。只是为了驱除笼罩在这座城市上空的阴影，让这座城市的每一个人，都可以生活在阳光下。反正沐沐不认识其他字，手下大大方方地把电脑给康瑞城看。
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，唇角浮出一抹笑意，说：“不用刻意培养。他想怎么长大，就怎么长大。”陆薄言的呼吸是微热的、温柔的，一点一点的熨帖在她的鼻尖上，像一种蓄意为之的撩|拨。